诗词名言 苏轼豪放词的风格
苏轼豪放词的风格
苏轼以前的词为应歌之曲子词,多写男女相思,写花间酒下的伤别。苏轼词抒发磊落纵横豪放之襟怀,摆脱花间词婉转之态,为激越、豪放充分表现作者的人格个性。如《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是一开始就在上下几千年、绵亘数千里的宏大境界上展开,开阔动荡、雄壮勃发,在这样浩渺的时空框架中,发出人生短暂、功名虚幻的感叹,把人生挫折的懊丧引向高远之处。这种人生哲学虽然缺乏激烈抗争的力量,却也反映了苏轼不甘沉沦的高傲性格。
又如《江城子?密州出猎》全篇洋溢着一股报国杀敌的豪情,热切浓烈、意气奋昂,给人一种豪气干云天的冲动感觉。苏轼一生都宦海沉浮。指点河山,兼济天下是他的理想。这种儒家最基本的处世思想,促使着他汲汲奔走于仕途之中。既使是现实生活,个人悲愁,也能从个人的情感上升到理性的旷达,而非花间婉约的缠绵。
曾有古人论《水调歌头》:“此词前半自是天仙化人之笔。”足见对其评价之高。词中作者俯仰古今变迁,感慨宇宙流转,揭示睿智的人生理念。全词通篇咏月,却又处处关合人事,充溢着浓厚的哲学意味,是一首自然与社会高度契合的感喟作品。上片借月起兴,下片用月寄情。开篇,“明月几时有”一问,排空直入,笔力奇崛,有《天问》遗风。其下数句,笔势回折,跌宕多姿。“把酒问青天”,“今夕是何年”,又是一种对永恒存在的追寻;它说明作者在儒道的出世与入世,之间深自徘徊的困惑心态。到后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三句,便又豁然开朗,在这永恒的时空里,人之离合与月之圆缺,自古亦然。既知此理,便不应自怨自艾,对圆月而生无谓的怅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