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其实是被自己逼上死路的 是被自己作死的
看过《红楼梦》都认识林黛玉,人们对她也是褒贬不一。但是这个人的结局并不好,虽然说《红楼梦》中也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人,但是她确实是自己把自己给整死了。
话说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因受到赤霞宫神瑛侍者天天以甘露灌溉,始得久延岁月,脱了草木之胎,幻化人形,修成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餐秘情果,渴饮灌愁水。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当神瑛侍者凡心偶炽下凡之时,绛珠仙子一道下凡,转世为林黛玉,要把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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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贾母觉得外孙女怪可怜的,就把她接到了贾府亲自教养。林黛玉这个人从小就很有心机啊,刚到贾府的时候,林黛玉是这样:
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
后来见到贾宝玉的时候,她又是这样:
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
这回答,前后不搭啊妹妹。从这时候,她就知道要迎合这个家族,讨好每一个人。可是之后她又没有做到。
林黛玉最大的特点就是小性生疑,有时候甚至尖酸刻薄到无法理喻。
林黛玉其实是被自己逼上死路的
在《红楼梦》第二十六回中有这么一段:
二人正说话,只见紫鹃进来,宝玉笑道:“紫鹃,把你们的好茶沏碗我喝。”黛玉道:“别理他。你先给我舀水去罢。”紫鹃道:“他是客,自然先沏了茶来再舀水去。”说着,倒茶去了。宝玉笑道:“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黛玉登时急了……便哭道:“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看了混帐书,也拿我取笑儿。我成了替爷们解闷儿的了。”一面哭,一面下床来,往外就走。逼得宝玉慌忙赌咒发誓:“好妹妹,我一时该死,你好歹别告诉去!我再敢说这些话,嘴上就长个疔,烂了舌头。”
明明是两人一同看的《西厢记》,书中的这些言语林黛玉早就烂熟于心,这时宝玉随口一说倒成了“调笑”她了。细揣摩林黛玉的心理,大概是因为当时有紫鹃在场,不得不矜持一下,生怕被别人“取笑了去”。而紫鹃对林黛玉却是忠心耿耿,甚至为了她不惜顶撞贾府的“正经主子”。林黛玉对自己身边贴心的人尚且如此防备,可见其性多疑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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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更是动则是咎,即使“不动”也还是有错,躺着都中枪,一次林黛玉夜访怡红院,正遇上晴雯和别的丫头拌嘴,没听出她的声音,林黛玉叫门不开,便“一面想,一面又滚下泪珠来了……只听里面一阵笑语之声,细听一听,竟是宝玉宝钗二人。黛玉心中越发动了气,左思右想,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必竟是宝玉恼我告他的原故……”然后“越想越觉伤感,便也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风寒,独立墙角边花阴之下,悲悲切切,呜咽起来。”这里,林黛玉不仅多疑,想象力更是丰富,可以将完全不相干、不合情理的事情揉捏在一起,从而坐实了宝玉的“无情”的罪名。而在此之前宝玉就对她说过掏心窝子的话:
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隔疏,后不僭先’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姑舅姐妹,宝姐姐是两姨姐妹,论亲戚也比你远。第二件,你先来,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从小儿一处长大的,他是才来的,岂有个为他远你的呢?
这样掰开揉碎的“明白话”都不能打消她心头的疑虑,可见林黛玉实在是一个“不明白”的人了。
林黛玉其实没有摆正自己在贾家的位置,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寄人篱下,同是外姓人的薛宝钗,人家就没有这种想法。当然了,这种想法肯定也跟她幼年失怙有关,小心处事没错,但是她是属于该小心的时候不小心,不需要小心的时候生怕自己做错什么。
林黛玉其实是被自己逼上死路的
比如林黛玉对处于弱势地位的人有一种鄙视和冷漠。她常常悲叹自己“寄人篱下”,在贾府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但她有贾母护着,宝玉捧着,至少在日常用度上不用发愁,这和同样寄居贾府的邢岫烟比起来,林黛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在第五十七回中宝钗向林黛玉、史湘云等人说起,岫烟因被仗势欺人的丫鬟婆子敲诈,被迫典当棉衣筹钱,黛玉听说便“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免感叹起来”,她首先想到不是同情岫烟,而是马上感叹起自己的命运来,当史湘云动了气说:“等我问着二姐姐去!我骂那起老婆子丫头一顿,给你们出气何如?”林黛玉马上笑道:“你要是个男人,出去打一个报不平儿。你又充什么荆轲聂政,真真好笑。”这里的林黛玉既没有宝钗的体贴,也没有史湘云的豪侠正义,有的只是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冷漠与“好笑”而已。对进贾府求援的刘姥姥,林黛玉更是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她和王熙凤的不同之处只在于王熙凤只是表现得露骨,而她则是深入骨髓地轻蔑与不屑。说起刘姥姥,林黛玉是这样说的:“……他是那一门子的老老?直叫他是个‘母蝗虫’就是了。”对这样的刻薄,宝钗的注解很意味深长:“世上的话,到了二嫂子(王熙凤)嘴里也就尽了,幸而二嫂子不认得字,不大通,不过一概是市俗取笑儿。更有颦儿(林黛玉)这促狭嘴,他用《春秋》的法子,把市俗粗话撮其要,删其繁,再加润色,比方出来,一句是一句。这‘母蝗虫’三字,把昨儿那些形景都画出来了。亏他想的倒也快!”这一番明褒暗贬的话,倒是着实刻画出了林黛玉的尖刻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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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态常保持在一种竞争状态上,总想在才艺上压倒群芳,如在贵妃省亲游大观院时,不得施展就因“未得展才,心上不快”。殊不知,对于一个人来说拥有一颗友爱善良的心,远比满腹的才藻更要来得可贵。纵观全书,除了对宝玉,很难看出林黛玉有主动关心体贴别人的地方,更多时候她是把自己禁锢在自恋的怪圈中:愈是不被大多数人真心的喜爱,愈是要处处显示自己的才华,而这样做的结果更愈会让人对其敬而远之。在第四十九回中,林黛玉对宝玉史湘云在芦雪庵烤鹿肉吃的行为不以为然,湘云就痛快地说出了对林黛玉的不满:“……黛玉笑道:“那里找这一群花子去!罢了罢了,今日芦雪庭遭劫,生生被云丫头作践了。我为芦雪庭一大哭。湘云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风流’。你们都是假清高,最可厌的。”林黛玉有才不是一种错,但她的持才傲物却把自己幽禁在了自恋自闭的孤寂中,陷入了“过洁世同嫌”的尴尬处境。
从以上看来,林黛玉的价值观都是扭曲的。所以,她的香消玉殒是必然的。在书中我们没有看到过谁对林黛玉怎么怎么不好,全是她挖苦、嘲弄别人,给别人使小性子。用现在的话讲,林黛玉就是把自己给作死的。她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电视剧中的角色也实在是美,但是她的一些做法确实是逐步把自己闭上了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