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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描写 取材于《惑世妖蛊》引子

2009/8/16 17:24:0322830 个作者有用

  玄和年间,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渔村落居在靡山脚下,四面环山,唯一通向外面的路是南面的一处矮小山丘旁边的一处曲径通幽的小路。渔村的村民乐善好施,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玄和年间的某一夜,漆黑的夜没有一点星光,也没有一勾残月,更听不到虫鸣蛙叫。村子每户的帘外都悬着大红灯笼。这是村子的习俗,为夜晚来往的村民照亮脚下的路。往日祥和安宁的渔村在这天夜里,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

  烛火微光,黄晕晕的光随着寒风的吹动笼纸的摆动忽明忽暗。静谧的夜空偶尔传来野外斑鸠的叫声,为这静寂的夜无端平添了一股妖异和阴森。

  刚下过雨的天际地面无比潮湿,在空气中还不断有细微的雨丝和着微凉的夜风打在人的脸上,沁骨的寒冷。

  “这该死的天,冷的出奇了。”在漆黑的乡间路上突兀的传来一声男子怒骂声,连着细碎匆忙的脚步声,诡异的在山间回响,回旋不绝。

  “嘘!你小声点!”妇女的声音带点急促,许是发现了之前男子的声音太过突兀,声音压得很低。“我看我们还是快些走,今儿个,太不寻常了。”

  话落,脚步声明显有些加快了。许久,男子压低了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么?何家老爷真的……”后面的话似乎有些隐讳。

  “千真万确!据说呀,那何家老爷死的也是蹊跷,平白无故的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内,哎哟,那死相啊。啧啧!”妇女没有再说下去了。

  “我也听说了。人家说何家老爷是遇到鬼掐人……”男子压低的声音透着诡异,让听的人有些头皮发麻。妇女连忙打断他。“呸呸!佛主保佑,佛主保佑!”

  男子不屑的嗤了一声。“这有什么的,本来就是事实,那舌头啊,都趟出来好多。”

  “你。。。”妇女有些气急败坏,声音也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你再胡说,你就自个儿去。若不是为了趁着慌乱拿回地契……”

  “嘿嘿。”男子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话了。两人的脚步声,都开始加快了。

  两人的身影渐渐从漆黑的夜里走出来,走在了乡间的青石小路上。周围的村户都紧紧关着门,路边的大红灯笼,有的已经被风刮灭了,有的甚至笼纸被燃烧过的痕迹。整整一条路上,唯一一点柔弱的光就是正前方一家大院门口的那两盏大红灯笼。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妇女只觉得,越往前走,这风就刮得越阴森,仿佛要沁入骨髓直达脑中枢。妇女打了个寒颤,双手搓了搓冻的发僵的手臂。妇女四处望了望两边紧闭的门户和窗柩。总觉得那黑黝黝的窗柩后面似乎有眼睛在注视着她们一样。而正前方那一家大院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就像是怪物两只充血的眼睛,半开的院门里面黑洞的像是怪物的血盆大口。

  男子手里提着灯笼,缓步走进正前方那家大院。门是半开着的,而原本正襟悬挂的“何家大院”四字牌匾在屋檐的阴影处看不清楚。妇女连忙揪着男子的粗布大衣一角,急道。“孩子他爹,咱们还是走吧。”

  男子伸长了自己手中的灯笼,往红漆院门里面伸去。男子看了看,里面不算灯火通明,可至少也是有灯火的。男子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再转过头对妇女说。“还是进去瞧瞧吧。”

  妇女还是不撒手。“我还是觉得心里慌慌的,七上八下。咱们还是别进去了吧。”

  “我们就在门口瞅瞅。这何家老爷死的蹊跷,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啊。”男子说完,不由分说的提着手里的灯笼,踏上了院门前的那青苔阶石。举手缓缓推开了那道朱漆大门。“吱嘎——”尖锐悠长的推门声在空荡荡的院门里越传越小,有点像女子哭诉的声音,温软绵长,如诉如泣。让妇女吓了一跳,脸色瞬间惨白。

  男子也是一惊,手中提着的灯笼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所及的院落都扫视了一下,才伸出脚再向前走了一步。当踏进院子门口的门槛时,妇女突然松开了一直揪着男子衣服的手,急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妇女惊恐的在风中颤抖着身子,“孩子他爹,还是别去了。要瞧咱们明天来瞧吧。”妇女脸色苍白,甚至说话都在颤抖。

  “哎,你这会儿怎么就害怕了?”男子说着提着灯笼大步又往里面走近了一步。妇女眼神怯怯的扫了男子肩后一眼,终于又往前挪了挪。她强装大胆,却在门口不停地发抖。

  男子提着灯笼四处瞧了瞧,喃喃道。“奇怪,怎生一个人也没有?”

  妇女缩着肩膀,抬头往上面得牌匾看了一下。这时,月光正巧冲破云层,清丽的月光一下子倾泻而下,照亮了整条羊肠小道。

  “啊——!”妇女的瞳孔瞬间睁大的望着牌匾,压低了声音惨叫出来。眼神里满是恐怖,可眼睛就是移不开,似乎只要一移开那上面的东西就会掉下来一样。但是在这一刻,男子的声音却迟迟没有传来。

  与此同时,院内传出“哐当”一声,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接着就是“毕剥——”的燃烧声。

  妇女连忙后退了好几步,腿软的差点要跌倒。再向院子里面望去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男子的身影,徒留在原地的只有那一盏掉在地上,被烛火点燃的笼纸鬼魅的烧着。跳跃的火星子,像是魔鬼的笑脸。

  妇女膛大着眼,再也管不得什么,所有的情绪都被恐怖所掩盖了。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逃。

  在妇女转身的那一刹那,朱漆大门上面正襟高悬的牌匾“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月光洒在上面,牌匾上哪还能看的见“何家大院”四字,上面爬的分明是一只只小虫。状似蜈蚣,可在脊梁背上却是有无数个小黑点,滴溜溜的转。那悬挂在屋檐旁边的两盏灯笼又哪是什么大红灯笼,分明是血染的白色灯笼。

  牌匾的落下,爬虫的现身,眨眼间,原本在两边紧闭的大门似乎有了松动的现象。“砰砰,砰砰——”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在每家每户响起。妇女吓傻了,根本来不及考虑,鼓大着一双眼,死命的像远处黑幕中逃。后面的已经不再是村落,而是地狱的修罗地府。

  就在此刻,慌不择路逃窜的夫人根本就没注意到此刻在黑隆隆的天际上,却在渐渐浮现一个人的脸。准确点说,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张无比稚嫩的脸,像是刚刚出生的幼婴一样。

  ——————————————————————————————————————————————————

  微醺的烛火在房间里静谧的燃烧,暗黄的烛光似乎也伴随着房间里那一声盖过一声高亢的喊声而摇曳。

  “啊——啊——痛!”女子惨烈的喊着,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

  在房子里面不停的走动的男子更加着急了,他来来回回不停地走动,不时又抬头看了看里屋,一手握拳一手执掌的捶着自己的掌心。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人,他好笑的看着不停走动的人,安慰道。“别急,再急,也是没用啊!”

  男子也知道走动是没用的,可就是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就如坐针毡。“爹,你说,怎么孩子还不出来啊?”

  老人看着男子急的额头出了汗,笑骂道。“你以为生娃娃就像畜生生猪娃啊?”

  “啊——!”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之后,里屋就再也没有动静了。男子一喜,憨厚的望着老人笑了。

  老人刚要扬起嘴角笑的时候,从里屋跑出来一个满手是血的老婆子,她脸色苍白的刚掀开帘子,看见外屋的两个人,浑浊的眼睛内就流出了泪。沿着她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蜿蜒落下。“媳妇她,媳妇她——”

  男子一惊,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僵住了。被旁边的老人一巴掌打过来才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在掀起帘子的时候,就彻底再也动弹不了了。

  里屋内,床榻上躺着一名女子,而女子的下身正在不停的流出血。在女子下身的地方,两腿张开的地方,一个娃娃的头正在那儿,卡在那儿,血肉模糊。

  “娘子!”男子痛嚎一声,急速冲过去,抱住床上的女子。站在门边的老人掀起帘子,看着里面的场景,怒气冲冲的转过脸对着后面的老婆子说道。“怎么回事?”

  “媳、媳妇难产。"

  “那孩子呢?”老人说道急处,握在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敲了地面几下。

  “孩子,孩子……是个死娃!”老婆子说完,顿时就哭喊出声。

  “这……这孩子怎么会是个死娃呢?”老人说着,闭上眼,两颊就淌过两行清泪。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门声。“开门啊,开门啊!啊——!”声音正是刚才在逃跑的妇女的声音。女子扯着嗓子在门外喊,声嘶力竭。尤其是最后那一声,更是瞬间将房间里的人的心都揪住了。

  老人连忙走过去打开门。可就在刚开门的一瞬间,一堆白骨没有支撑点的哗啦一声全部掉下。大部分落在了屋内,被昏黄的烛光照的泛着森冷的光。

  老婆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前去开门的老人的身影就被从门外瞬间涌入的大量的黑漆漆的东西给包围住了。“啊——!”她也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有东西开始爬上了她的身上,最先从耳朵钻进去。

  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他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再看向门外的时候,就只剩下黑漆漆的一团了。因为他也被从门外不断涌入的东西给包围住了,再也看不清楚其他的东西。在他的身子倒下之前,他惨叫了一个字,仅仅一个字。“蛊……”

  所有的蛊虫似乎受到召唤一样,全部都涌入了这个屋子里。屋子里面堆了三堆得白骨。所有的蛊虫都围绕着躺在床上因为难产死去的女子的周围。一层又踏着一层的蛊虫,那脊背上面的无数的小黑点,滴溜溜的直转,最后方向竟然全部是朝着一个地方——女人张开腿的内侧那个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半个娃娃那里。

  不到一会儿,原本安静下来不再动的蛊虫开始蠢蠢欲动了。踏在最上面的一层蛊虫全部尽数滑落下来,爬上了床榻。瞬间包住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而外面没有动的蛊虫则是一只只直直地盯着最开始看着的那个地方。不过须臾,床上的女子已经不见,徒留下一堆白森森还泛着光滑的白骨。白骨旁边,留下的却是一个幼婴!一个完好无损的幼婴!

  幼婴身上的血已经全部不见了,更加诡异的是……幼婴是活着的,根本不是刚才老婆子说的“死婴”。

  幼婴张大着一双眼,乌黑的瞳仁看着周围的蛊虫。小小的人儿,眼睛中射出来的光芒却有些一种无以言状的威严!

  所有的蛊虫自动的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幼婴包围在内。而蛊虫脊背上面的小黑点,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根本不敢再转动。给人一种……低眉顺眼的感觉!

  整个村子,在这一刻,一切归于虚无,万籁俱寂!似泼墨的天空,漆黑的仿佛有一双眸子在看着下面的这一切。而在天边的另一端却是慢慢的变亮,最后竟有如白日。半边白日,半边昼夜。而中间,白与黑的交界处,却让人无端的感觉天似乎要裂开一样,这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个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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