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防毒解毒技巧大爆光
古人防毒解毒技巧大爆光
古人用毒之历史,起源已不可考,但首次集结而有大成是在2700年之前的中国西藏,根据苯教(西藏早期的一种宗教,灵气萨满教的一支)的《苯教丹珠尔-两万俱福颈论讼》记载,其教主辛饶-米沃切于象雄地方降生之,显示神力,建立了苯教,教中长老为利天下万民,降授了《苯教疗毒雍仲旋经》提出“有毒就有药”的理念,其中为捕猎而制造的毒药,有数种皮肤触之便可立即毙命。至今门隅地方门巴族人仍受其惠。而后毒药在世界政治史上屡屡出演。一般来说,中国以矿物类为主角,西方蛮人擅长用有毒真菌,西南夷人身处大山之中,发展了各种“生物武器”。虽然今时今世人类早已发明创造了更有效的毒剂,铊盐被几十次(从福尔摩斯时代起)的使用,这种防锈盐类的解毒剂“普鲁士蓝”大概在清华大学事件后已经广为网虫所知的了。看来我们很有可能变成别人害别人前试验毒药效果的牺牲品。
中国农民投毒或自杀的流行药物已经从“敌敌畏”演变为“有机磷”,解毒方法也从“大黄硭硝催吐下泻法”到专用解毒药剂和一套成熟的血液透析排毒法。相比之下古代人的用毒解毒方法更为有趣,防毒解毒之间,充满了想象力的闪光,难保没人用一些古代技巧来做害人虫,向大家介绍的下列内容,是把毒的使用和解救作为一种古代智慧成果。
矿物类:最常用的是,铅丹,砒霜,水银,但是几乎所有的矿物盐都有毒,砒霜古人认为有大热,入血分,人吃了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处处肿胀,七窍流血而死。铅丹是铅的氧化物,最常用的是黄丹粉,使用1.5克就会立即死亡,相当于吃5公斤皮蛋。水银是药用的,事实上是一种复杂的硫汞化和剂,大寒大凉性质正好和砒霜相反,死前全身抽搐,神智不清,死后全身铁青,尸体有金属味。梁山好汉卢俊义死于是。
只有这一类可以在古代也只能用银质的餐具来鉴别——银单质碰到了硫磺或砒是会变黑的。
八十年代有一个青年因为贫血,自己服用了一些铁盐,两天后肾衰竭死了,他的问题出在学过一点现代化学知识,还知道有铁盐这东西,如果索性笨蛋到底,吞几枚铁钉下去,就只须要因为胃穿孔而开个刀了事,不必转世轮回那末麻烦了。
治疗越早越好,如果毒物都由肠入血分,就有七成无救了。治疗大都首先药用阿魏,藏红盐,昌莆,香旱芹,青木香,消石,硼沙,毕茇,搞得人上吐下泻,如果还没泻死,再用药物卸去血脉中的毒素。
这第二步就是长篇大论了,以明代人的药书讨论得最多,但各家看法往往相难,我没有太多实际经验,不清楚到底是如何,但总结各家观点,我就不想成仙了,尽管1958年献宝运动有重庆道人献出成仙的丹方——矿物类毒药几乎全部是炼丹家的副产品。
动物类:肉类用山羊肉,禽肉,狗肉,黄鼠狼肉,斑蝥,鱼肉,蜘蛛,蛙肉,蝎子,蜥蜴,海螺等一种或几种配和。蛇毒,蛊毒,疯狗毒,虫毒也勉强算是动物类。
肉毒吃是不大吃得死的,不过上吐下泄肝肿尿血也得病上一年半载的。林语堂总结中国人对活物的看法“它是不是有毒”,可见中国人对食物中毒的重视。不过拼死吃河豚之之外,边区吃有碳疽的羊肉,沿海食用有剧毒的海螺,中部食用有寄生虫的青蛙,都是常见。除了文明的内地,连远在边区的敦煌出土的藏文卷子也注重:“红白喜事上要防中毒”。这份文件指出了多种防毒法,多半没有用处,但其中:“肉类呈显孔雀翎毛颜色有毒”倒是对的。以上大多数肉类,古人吃死了几个后,借用“万物有灵说”,认为都是有“灵性的东西”,吃大仙的念头当然就没人有了。宋代有一个圣旨,认为蛙类形态似人,吃蛙也被禁止了。
蛇毒,笔记中往往提到杭州南山净慈寺后是叫花子捉蛇的有名场所,叫化头用药物聚蛇杀之买钱,小市民远远的看着,付一点参观费,他们的蛇药是一种叫“滴水珠”的强力药物,又名“独叶一枝花”,能使毒血倒流。这种蛇药今天是中药医治脑瘤的独门密方,清人发明的“南通蛇药”远比其流行,它的主药是“七叶一枝花”。
蛊,夷人特产。完全不是什么把几种毒虫放在一个容器里,选出一个厉害的来。
蛊的主体是各种绦虫,丝虫,钩虫,苞子虫,线虫,裂头*(虫幼),吸虫。当地人采集有疫病的水中生物(多为甲壳动物,螺类),或把死鸡,骨头放在疫水中,然后回收待用,多用于部族之间的战斗。在肠胃中的可用各种草药,矿物类驱虫。深入肉,神经,脑,眼,肝中的,就得靠药物来提高血中毒性,以毒攻毒,常用的有砒霜,可不是开玩笑的。
疯狗毒发作在古代是无救的——理论上。但中医和藏医都有方剂,巧妙的提高和促使抗体产生,但成活率还是不大,所以全村出动,打死疯狗是唯一的办法。
虫毒有咬伤和误用两种。咬伤主要是过敏,只要不是过敏体质,都是火伤口灸,针刺放血然后用当地药物施治。误用多是用药不当,使用了斑蝥(mao),红娘子一类剧毒虫药,这时首先是大泄不止,得首先止泄,然后保肝肾,再泻去毒物或用药物中和。
事实上在古代人们最为关心和重要的防毒解毒技巧是防止环境毒害和有毒水源的。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不论是和平时期还是战争期,瘟疫的流行都伴随着人们对自然的开发而屡屡发生,往往一场大的灾变或兵戮之后,染毒染疫而死的远远比横死的多得多,中国的史书中的五行志就专门记载这类惨事,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中国在汉初到清中叶的一千八百年之间只增长了一亿人,翻了一番,而在一后的二百年中(到解放前),随然历史条件一样严酷,战乱不断,但人口却增长了一倍半(合三亿人),这不能不说是近代化学和医学昌明泽及国人的结果。
是不是说古人在卫生技术方面就没有可取之处呢,当然不是这样的,现代人也不必为自己的文明沾沾自喜,事实上现代人对自然的调和能力更为脆弱,生活在城市卫生系统中的现代人一到美丽的自然环境中,往往不自禁的做出“捧一抔清泉,一洗俗尘”这种危险举动。
古人把不利的自然环境因素统称为“毒”(当然也有称为“风”的,可能专指病毒)。中原大国的防毒解毒技巧自然成为系统,历来成书不断,而且有慈心济世者刊刻不绝。就是在唐代时的土番王朝,大成就者宇妥。云丹恭布以“蓝琉璃光王佛”的名义创作的巨著“四部医典(甘露八支精要续)”中,也作为数个专章来讲授,从毒的动力学规律入手,从各途径解毒,我转引如下,读者可想见全貌。
“水,分为雨水,雪水,河水,泉水,井水,咸水,森林中的水等七种。
依次前者为上品,后者为下品。天空的雨水无异味而有香味,其性能凉而轻,与甘露一样,为上品。雪山上流下的雪水其质优良,能降胃火。蓄积的水能引起虫病,腿部象皮病,心脏病的发生。总之,经过风吹日晒,清结地方的水是好水,沼泽水,苔鲜丛生的泉水,树木杂草丛生阴影笼罩的水,咸水等等都是下等水;
其味苦,能诱发疾病。凉水能治昏迷,头晕,酒病,口渴,发热,呕吐,血病,赤巴病等。水煮沸后其性温热,助消化,止呃逆,能治培根病,腹胀,呼吸困难,初期感冒,初期瘟疫等;凉开水能治赤巴病而不诱发培根病。开水放一昼夜后,犹如毒液,能诱发许多疾病。——第二部,食物论”
“……病因:XX毒的病因是血液中的七种有毒微虫致病。其虫色红如铜,体小,看不见,倾刻衍生遍身。其病缘是龙与赤巴,培根等。由于境域,时刻,饮食,起居,邪魔等缘故,刺激了血液中的微虫衍乱,身体的元气被破坏,产生了这种疫炎。乳食与甜食皆有害,宜用毒攻。——第三部,第五十章,丹毒”
“中毒途经:毒依光线入于肤色;毒依风入于脉穴与鼻腔;毒依潮气入于鼻孔与毛孔毒依油腻入于汗毛孔;毒依饮食入于口腔。其毒首先进入胃,危害胃液清糜使其致病,因起吐逆,防碍消化食物,然后依其清糜进入肝,与血液混合,肝脏胸部刺痛,脉象数。随着血液又侵害肌肉,肤色发青,身体逐渐消瘦,全身疼痛。又由肌肉危害脂肪,出现体乏无力,失眠等现象。然后又危及骨胳,牙齿和指甲疼痛,关节疼痛。又由骨胳危及脑髓,骨髓,头昏,不能忍受阳光,四肢抽搐颤抖,脊椎疼痛,按压时有舒适感。从脑髓,骨髓又危及精卵,男子遗精,性欲衰退,女子月经不调。随精血进入心,夺精健忘,恍惚癫狂。总之,毒依赖精血运行,伤及身体七素和诸种排泄物,发病部位的变化和病象变化都很明显。
龙,赤巴,培根紊乱失调,因而,发病初期,中期,至最后时期,诊断治疗以及断除后遗症,皆非常困难。毒进入病体,依赖饮食为引子,堕入脏俯,著于骨,于脉道,传至肌肤无定处。——第三部,第八十七章,中毒症起源”